陆薄言突然笑了笑,苏简安恍惚觉得陆薄言是因为开心才笑的。
“公司……”洛小夕愣愣的,“确实处理得很好……”
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: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
“生日而已嘛,谁不是年年都有?你犯得着这么为难吗?”
“能不能走路?”陆薄言蹙着眉问。
苏亦承答非所问,“我就猜到你会喜欢。”他摸了摸她的头,“下次包大碗的给你吃。”
“还痛不痛?”陆薄言突然问。
陆薄言又等了六七分钟,终于耐心尽失,一把拉开浴室的门苏简安背对着他,白|皙光滑的背和不盈一握的细腰展露无遗。
说起来,他鲜少动手,为了女人动手,洛小夕是第一个。
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:“他们是在拍我们吗?”
“你怎么了啊?”洛小夕不明就里的问,“找我有事吗?”
“你才不用急呢。”苏简安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翘班也没人扣你钱、没人敢骂你,我不一样,我顶头好多上司的。你快点!”
苏简安怯怯的看向身后的陆薄言:“我是不是打伤他们了?”
大爷的,那他刚才无端端跑来化妆间里说什么势在必得,是在唬鬼吗?
洛小夕难得言听计从,打开两个行李箱归置物件。
“你出门的时候忘了看日历?”陆薄言的笑意里浮出讥讽,“20XX年了,你还活在十四年前?”言下之意,康家早已失势,康瑞城在做梦。